生活在他處

早上.廖俊告訴我小向住院了
嚇了我一跳
中午吃過飯後.騎車去萬芳醫院探望他
小向就跟平常看到的小向一樣.
只是剛見到他時感覺出他臉上有點不安(有嗎?)
他叫了一聲「大頭」好像帶點「怎麼辦.好恐怖!」的味道
但一切都是我的解讀

然後聽他說整個經過.我跟廖俊在那邊陪他聊天
一切都要等待安排檢查以後才會有個結果
萬芳醫院感覺不差.不像傳言那般遭
除了那個問問題沒耐心又不專心聽病人回答的醫生.
(他有嚴重的表達不良還有理解能力不良)

今天去醫院.馬上又想起一年前奶奶住院的那幾天.
對於醫院的一切.好像一點都不陌生.
那種感覺很奇特.即使在不同的地方.卻勾起了當時的回憶.
不知不覺真的已經一年了
去年的那段時間.醫院對我來說是一個抗拒卻不得不面對的地方.
醫院是無聊的.照顧病人是無奈的.但責任卻是理所當然的.
爸爸總是說:那明天就麻煩你囉!
而我卻感覺到他們完全不放心讓我一個人照顧奶奶.
尤其是奶奶當時神經衰弱經常聽不懂別人說什麼.
而我
也的確無法完成他們託付我的責任.
當奶奶不受控制表現出頑固老人的固執.
經常讓我失去耐性.甚至置之不理.
我很失望.也很難過.生氣.我不明白為什麼他不肯聽我的話.
爸爸一出現很快就把問題解決.更讓我感到一無是處.
我記得那天晚上回家.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裡面.
拼命地用手敲自己的頭.眼淚一直一直流

每一次.我都告訴自己是我不對.老人不是故意的.晚輩沒有耐心才是錯的.
但從來沒有一次真正維持耐心到最後
好不孝順.到現在都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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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媽說:要學習去面對.
我應該反省.應該面對.去改善.